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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。”他说着，另一只手放在我后颈上，把我按进他怀里，在我后背上慢慢地向下抚摸，“深呼吸，深呼吸。”

我跟着他的节奏长长吸气吐气，等能正常说话了，我松开他的手腕，他把手收回去，仍然抱着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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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邵步阳，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？”我问他。

“兄弟。”他很快回答。

我还想问，兄弟会这样搂抱吗，哥哥会亲弟弟的额头吗，可我没有出声，我已明白他无法像我一样无视伦理道德，他在界限范围内已经给到我他所能给出的全部。

“我真的宁愿我没有哥哥。”我赌气说。

他安静地拍我的背，我抬起头看他

，卧室橘色的灯光里，他的眼神好忧伤。

我心疼地抱住他的胳膊：“我说错话了，哥哥，我不能没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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