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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……坐，对对。”陆鹤的额头都要冒出汗来了，他迈着僵硬的步子走过去坐下。

江杉给陆鹤倒了一杯水，陆鹤说了声谢谢，刚要接过去时，江杉的手腕却一收，陆鹤的手落了个空。

“呃。”

陆鹤不明所以地去看江杉，果然江杉也紧紧盯着自己，就像是盯着一个很有兴趣的东西一样。

“这样你才会正眼看我？”江杉没来由地抛出一句话来。

“没有！没有的事！”陆鹤完全忽略了话里的话，只当是江杉以为自己怠慢了他，连忙道了声歉还要解释，江杉却打断了他，直白地问道：“你交过女朋友吗？”

“……”陆鹤准备的话都噎在了嗓子眼，只好又吞了回去，“谈了……几个吧，都不长，挺坎坷的。”

陆鹤回答完才惊觉自己回了些什么鬼东西，干嘛突然就聊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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