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 绝景（2 / 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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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　?　?　她应该问安商乐，只有如今的时机恰到好处——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，他什么都会告诉安尚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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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　?　?　她被拉进酒店，被一张被热水烫过的毛巾盖上。热气侵入她的眼眶，挤压她的泪腺，于是安尚乐再一次抱着白色的毛巾哭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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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　?　?　安商乐坐在另一张床上对着她，他的心绪在哭声中逐渐平稳，那个险些破壳而出的东西又安静地蜗居在角落里。他好似没有察觉到下臂五个血渍已经干涸的破口，只耐心地等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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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　?　?　有道沙哑的声音问他：「为什么告诉我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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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　?　?　答者站起身，双手捧起她的脸，安商乐说：「姐姐，你要怪的是做错的人。」他放缓音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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